直播导读
首先非常感谢心理学会脑电专委会和认知科学学会社会认知分会的邀请,很高兴今天能够在脑客中国和大家一起聊一聊我们最近做的一些研究。
我今天报告的题目是睡眠和情绪记忆的干预。大家看到这个题目后,可能出现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我们要干预情绪记忆?以经典港片里面的一句台词解释就是,“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听到这里大家是否产生一种共鸣,在我们现实生活中很多时候我们的情绪、烦恼往往是和记忆有关——想记的记不住,想忘的又忘不掉。
01经颅磁基础
通过日常生活以及临床观察发现,很多不良的情绪记忆,如人际间的冲突,做过的羞愧事情或是经历过的创伤性事情,这些情绪记忆除了都是一种负面的情绪记忆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共同特点,如强侵入性,指的是即使不主动地想起某个记忆、回忆的片段,也会不由自主地侵入到你的脑海里。
而且这种记忆还有一个特点是他难以控制,当他侵入到我们脑海里面,即使你想要不去想他,想去控制该记忆,但也会发现这是非常难以控制的。比如说在抑郁里面,我们都知道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叫反刍思维,就是人会沉浸在对自己的负面评价或者过去做的负面事情里难以自拔。
还有就是当我们回忆起情绪记忆,就会有种重新经历了该场景一样,在第一次经历负面事件或创伤性事件之后,当时的压力和生理应激反应也会随着回忆重新回到我们人的身体上。
很多在实验室研究、问卷研究或者脑成像的研究数据也表明,不管是抑郁倾向、抑郁病人、焦虑症患者,应激创伤障碍患者还是失眠障碍等这些精神疾病,他们的共同的一个特点就是对不良情绪记忆的无法控制。
从记忆的基础研究来看,我们为什么要研究记忆的最根本问题就是我们希望能够知道记忆是如何存储以及记忆是如何提取的。这个问题是在 science 100周年的时候提出的125个经典问题中前二十五个之一。但是最近我们也看到学界对于记忆的关注也悄悄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说这个是2017年的一篇NEURON发表的一篇观点性文章,相比于我们经常关注的记忆的存储和提取,他关注的是记忆的遗忘,就是遗忘的生物学机制。
在2019年 nature 创刊一百五十周年的时候,他们出了一个特刊,然后在这个特刊里面,他们邀请了情绪记忆研究的知名学者撰写了一篇特邀综述文章。这篇综述文章的题目也是非常的鲜明,《记忆的编辑是如何从科幻小说中到临床的实践里面的》。因为我们知道在很多的科幻小说里面,就展现了随意删除不想要的记忆的能力。
02经颅磁基础
最近的科学研究发现在人身上如何去控制、如何去帮助人遗忘这种记忆。所以我们研究的一个可能性就是基础研究如何应用在临床实践中,帮助不同的精神疾病患者,帮助他们更好的控制或者是忘记不好的记忆。
举一个例子,在2020年发表在science上的一篇研究,考察了记忆控制能力对于心理复原力的重要作用。心理复原力有时也译为心理韧性,指的是人在经历过创伤性事件或者负面生活事件后,仍然会有一个比较良好的心态,也没有发展一些临床症状。
实验找的被试比较特殊,是在2015年11月份亲身经历过巴黎恐怖袭击后的PTAD+患者,另外一些被试是同样经历了现场恐怖袭击的场景,但没有发展为ptsd,另外还设置了一组对照组,总共三组研究。
给他们做了经常用的实验任务——想与不想范式,是我们研究记忆控制的一个非常经典的实验室任务。任务流程是先学习一些刺激的配对和图片的配对,然后在想与不想的关键阶段,让一些被试主动地回想和单词联系起来的场景;另外一些情况是让被试看到提示词后让他不要去回想和这个词联系起来的任何场景。他是否成功能成功控制自己,压抑相关回忆场景,就是我们考察的记忆控制能力。
记忆控制的部分结果通过fMRI呈现出来,大家可以看到不同脑区在进行记忆控制时的功能相连。结果非常明显,对比两组被试,他们在记忆控制时的大脑功能连接出现了非常不一样的模式。在有PTSD症状的被试群体身上,他们前额叶对记忆相关脑区功能的连接的调节是非常的弱的;而没有发展PTSD的被试身上,他们的不同脑区之间的联系是非常紧密的,这就说明在记忆控制时,他们可以有效地来调动自上而下的认知资源来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不想要的回忆。
报告结束后,胡教授针对观众提到的问题作出了解答:
问:胡老师好,请问TMR对不同年龄阶段的人的作用是一样的吗?比如儿童和老人。以及TMR之后在日常生活中的应用好推广吗?
答:因为大脑发展规律,儿童和老人的睡眠TMR效果不佳。日常生活的推广还要看可穿戴设备的发展,我个人充满信心。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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